关天恩
    山西临猗人,1971年入伍,曾任工建二零六团政治处组织股干事。善诗歌,曾在全国很多刊物发表并获奖。

我与战友关天恩的一面之交

花甲之年,关天恩说,自己迎来了人生的又一个春天,而这,正是创作给他带来的喜悦。

花白头发,让人想起山间沉静的积雪,想到慈祥与庄严,这些年创作,真的写到了头发变白,关天恩笑着,红润的面庞满是沉醉与骄傲,喜悦与丰收。初冬时节,在206团微信屏幕上,满满地显示着《豫北文学首届全国文学大奖赛》征文作品展示,其中关天恩的两篇作品《湘西武陵山,你魂灵永驻的地方》《余旭,我想对你说》赫然在幕,引起了全团各个微信群战友们赞声的深情唱响。

     深情,婉转、大气、磅礴。是最美妙的的诗,是最醇厚的酒。赞的正是关天恩的作品。闪亮的词句,就像天空中飘飞的“精灵”,沉静在创作海洋里的关天恩,随时准备“捕捉”。多年来,他的多篇作品以质朴、温暖,足以打动人心。他的文学作品,都是这样贴近军旅、贴近军营、贴近军人,泥土气息和青草芳香里,尽显军人本色。

     岁月染尘,心中有情,战友情、军旅情、部队情正是关天恩创作的无穷源泉。关天恩的创作路上,撒满了鲜花,然而又布满了荆棘。一面要对生活耐心细致地观察,一面又要笔底风霜,化百炼钢为绕指柔,这功夫,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养成。它要求作者对部队,对军营饱含浓情和深爱,同时又要有字斟句酌的痴心与坚持。

我与关天恩战友相识,真是天赐良机,是意想不到的,是老天有眼,让我在有生之年里与他相遇。以前我们素不相识,虽然都在206团当兵,虽然都在刀尔登营区,应该早就非常熟悉,但因工作关系和官兵差异,始终都没有机会相识。因为我只是在连队当战士,他在团机关工作,彼此没有任何接触,工作上又没有联系,一个普通小兵不可能接触到机关的各部门,甚至连团里首长都认识不全。

那时机关军人太多,还有999部队的官兵们,两个部队的军营在一起,进进出出更是无法辨别。况且我们连队的驻地又不与机关在一起,平时也不常到机关去。也可能我们打过照面,因为不熟悉,一晃而过,因为陌生所以没有记忆,我们似曾相见不相识,错过了非常好的熟悉机会。哪曾想,数十年后,我们不仅见面了、熟悉了、了解了、而且成为了志同道合的笔友。两座山永远不会到一起,两个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有缘就会走到一起。

今年初,也就是40年后的2017年初,我有幸在群里与他接触,通过老领导介绍,才知道他是团组织股干事,非常有才气,年轻时就经常在各类报刊上发表文学作品,直到现在仍笔耕不辍,是一位让人尊重好战友、好领导。我也看到他在微信群里陆续发表的过去和现在的部分作品,有的报纸已经泛黄,但清晰的内容感人至深,这是我越发尊崇他的原因所在。

通过网聊我们相识、相知、相处、彼此有了一段网络情缘,每每我在微信群里发表散文作品时,他都会认真阅读,并真诚的评价、点赞、称颂,他亲切的话语,犹如长者与晚辈谈心,又如老师指点学生茁壮成长,使我感激不尽,崇拜不矣。这之后,我们经常促膝谈心,谈文学、谈写作、谈诗歌、谈创作。渐渐地我们成为了亲密战友和知心朋友。用一句时髦的话说,那真是相见恨晚啊!只可惜我们那时只是在微信群里见过照片,多想真正见上一面啊!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九月的西安骄阳似火,晴空万里。700多名206团的战友从祖国的四面八方云聚古城。参加206团纪念集发行大会。我也兴致勃勃驾车从长春出发行驶数千公里来到古城西安,中午时入住西安唐朝大酒店。在酒店一楼大厅中,聚集着各地前来参会报到的战友们,那种场面异常热烈,战友们脸额上挂满了甜蜜的微笑,亲热劲别提多高兴了,数十年相见的战友们亲切地握手、拥抱、拍照,唠也唠不完的战友情,说也说不够的知心话。一会一批战友涌进酒店大厅,刚刚握手、拥抱的战友还未来得及好好亲热一番,又一批战友进入大厅,又是一番欢笑、问候、倾述心语,有些不太熟悉的战友相见,通过介绍,亲切握手问候,这场面激动人心,盛似久别的亲人,盛似人生的驿站。

此时的我也和认识的、不认识战友们亲切握手、言谈。不经意间,有人喊我的名字,郭增民,我顺着声音寻去,只见一位慈祥的老者笑着在召唤我,定睛一看,不远处一位衣着利落、笑容可掬的战友,虽然在微信上见过照片,但在此时还是没有辨认出来,我走过去和他礼貌地握了握手,他开口道,我是关天恩。啊,您就是关天恩阿,我一下子认了出来(本人和照片比瘦了许多),我和他的手握得更紧了......我们的心此时此刻也紧紧地贴在了一起。此时,我把刚刚出版的散文集《触角》送给了他。为了我们今后的长久友谊,为了纪念战友间的深厚情谊,我提议我们留下难忘的记忆,我将永远珍藏,几位战友留下了这张合影照片......

今天我又重温一遍关天恩的两篇作品,感慨颇深,随着阅历的积累,关天恩作为一个写作者,无论是身处滚滚红尘,还是身居寂寞书斋,最终的结果都应该是使自己的灵魂更加丰盈和强大。如果说,他的作品给我带来的,就不止是透明的款待,还有灵魂的大愉悦。如若写作者不全身心投入其中,不完全地深入生活,更不完全地探察生命的意义,不足以写出真正的心血之作。他是在恪守精神家园的朗朗风骨,既有谦逊的生命取向,也有不言自明的雄心壮志,更有一个文学创作者应有的道德尺度。

我与关天恩战友相见只有短短的四、五拾分钟,匆匆一别再未会面,虽然是一面之交,但我们战友之间的情谊却渊源流长!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郭增民